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③(男攻女受 np)(1 / 2)

耻虐猎艳—楔子—耻虐宴席 人格彻底丧失三(俞晴)

凡哥说:“就是,她是学校公认的骚货,大家如果不信,可以去问问别的同学呀。恐怕,也就只有她女儿李柳艳不知道这个事了。大家不想给李柳艳难堪罢了,谁能接受得了自己有个这样的妈妈?”

大彭说:“我们三个点背,来参加这个什么鸟会,还被请到台上来丢人。不过说起来,也没什么好丢人的。都是俞老师勾引我们,她天天叉开腿求别人玩,我们这些青年学生,怎么能忍得住呀。所以,我认为,玩了这种烂货,根本算不上什么事,与去红灯区没差别。只是,妓女要钱,各项服务明码标价;她不要钱,而且可以随便乱来。”

晴想大声辩解,但是这时,张德韵已经抢走了她手中的话筒。她那无助的声音在嘈杂的宴会厅里,显得小而无力:“不是他们说得那样,我都是被逼的”。晴委屈得想跑下舞台,却又不敢,安福一直在盯着她看。

宾客们,有的人惋惜哀叹,有的人言辞激烈,有的人耻笑连连,有的人低头不语。

张德韵高声说道:“我也豁出去了,正像刚才那位兄弟说的,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,她到处勾引男人,我们都是受害者,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了。

一次,俞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,说自己上完课内裤落在讲台抽屉里,让我去取。我当时就懵逼了,结果取回来一条沾满淫水的蕾丝内裤。她又说自己手上拿着东西不方便,让我帮她穿。穿的时候,她又说自己那里好痒,让我帮她抓一抓。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性,这样的勾引,我哪里受得了。

后来,每次我们校篮球队比赛赢了,她都要找借口来为我们庆祝,陆续把整个校队都勾引了。每次都夹着一大泡骚尿过来,让我们轮番把她肏得屁股尿流。一次比较重要的比赛,我们请了几个黑人外援,她居然说要去慰劳外援,去了一天一夜没回来。我们都很担心她,最后回来的时候,走路腿都一抖一抖的。”

句号说:“真骚啊,她跟我们也是,每次都夹着一大泡骚尿啊,肏得喷水。想不到她连黑人都不放过。”

张德律也站起来说:“我是她儿子的同学,到她家去玩,被她勾引上床。后来她家长会的时候,与一些男同学打情骂俏。再后来,她经过班主任同意,进行陪读,与我们一起坐在教室后面听课。她故意准备了一个帘子,晚自习或者课间休息,她就直接在教室后面一角,拉起帘子,然后拉男同学进去。我被她拉进帘子很多次。”

宾客们都快被惊呆了,他们想过晴淫荡的样子。可是,这么个样子,远远超乎想象。

晴站在那里,一直委屈得泪流满面。安福让她手表震动了一下。这次震动,让晴心神稍稍回归,她已经没有选择了。安福接着开动了她私处的震动,她被搞得淫水泛滥,站在众目睽睽的舞台上体验下体的快感。安福时而让后庭震动,时而让肉缝阴蒂处橡胶条震动,时而震动变小,时而震动加大,偶尔还来一次电击。她就那样站在那里,任由别人歪曲事实的冤枉自己,顾不上反抗,自己却沦陷的高潮了好多次。

张谷山站起来拿着话筒说:“我也是被这骚货勾引的,而且还勾引我们父子三人同时与她做爱。有一次,干到一半的时候,她把衣柜门打开,我两个儿子从衣柜里跳出来。我当时鸡巴都吓傻了,软软的掉落出来。她却转身含住我的鸡巴,并对我儿子说:快插你老爸刚插过的骚洞,还热着呢。我们父子没有经受住考验,把人伦抛到九霄云外,我们错了。之后,她经常找上门来给我们干。说来惭愧,守节了大半辈子,尽然落在这骚货手上,而且还和自己儿子一起。”

说着,张谷山居然委屈的哭起来。

刘局长也站起来:“张主任,你别哭了,大家都是同命相连。俞晴负责学校建设项目与我对接,三番五次勾引我,说要做我的地下情人,只是喜欢我,爱我,其它什么都不要。我还以为是真的,刚才听到大家这么说,我才知道自己被骗得多惨,多么可怜。在座的各位男同胞们,如果同样的勾引发生在你们身上,你们坚信自己能把持住吗?台上的我们都有错,但也都是受害者。罪魁祸首是这个骚货!”

茉莉走到晴身边:“你有什么要说的么?”

晴实在忍不住,这些人太过分了!自己那些事都是被逼的,是他们逼她,胁迫她!而不是自己主动勾引男人!她正想否认一切,茉莉掌心握着一张卡片,暗暗在她身侧展示。卡片上六个大字:主人让你承认。

晴对着话筒:“我…”她看到卡片,把后面的话硬生生掐了回去,她不敢反抗。“我没有什么好说的,大部分都是事实。”

台下宾客听到这句话,更加确定了一切。原来对俞晴所有的美好印象,都化为灰烬。

茉莉说:“我明白俞女士,正如她那段文章里所说,她认为自己有追逐性事的自由。不过,我个人认为,她的做法确实有点过。”

安福冲着李公明使眼色,那是让他上台背台词的意思。

李公明不敢违抗,他走到台上,打断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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